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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渡海征司郎x你】可可

為了@空白长期接稿( ̀⌄ ́) 太太的畫而寫，大家可以去看看太太的畫哦，會更有感覺😊

對渡海醫生的人設不太熟悉，如有不同，請多原諒😥😥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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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初次見面，我是初來的打掃員工，請把換下醫療衣服等交給我。」你推著收集車經過不同的地方，你的工作只是負責把大量有污穢的布料洗浄後搬上天臺曬乾，收好後都交還給各單位手上。
你喜歡無聊重覆的工作，因為不用受氣也不用思考，只要上班下班回家就會渡過一天。

醫院裏的人都很親切，病人有時會過來和你談天，休息時護士們會聚在一起聊八卦，到醫生宿舍收髒衣服時，遇上醫生在時會聊上幾句，甚至會收到小零食。
但有一間房間你從來不會進去，只會負責地問一句「先生，有要洗的衣服嗎？」
亂七八糟的桌子上放滿了醫學書，床和窗之間掛起的一條晾衣線吊滿了統一黑色打底衣，醫生袍隨便搭在沙發背上，一大塊白布把床整個包蓋著，每天經過房門你會聽到床裏有微弱的打呼聲，而你從來沒見過這個人。

「那個是我們醫院超有名的醫生，手術從沒失手過，100％成功。但為人都高傲，大家都太接近他。」你在食飯的時候無意向同事提起那間房間的主人，才知道是你們醫院出名的“手術室惡魔”，沒有朋友，又不渴望升職，仿彿只是為了表演自己的技術才留在人間的惡魔。

「果然夜深的醫院有點恐怖呢。」今天又是你夜更，你偷懶爬上了天臺，背靠在鐵網坐在天臺的一角，寒涼清爽的空氣與白天不同，你更喜歡安靜在黑夜裏靜望不遠的點點黃光。。
「你就是每天都吵醒我那個人哦。」一絲帶在煙味的聲音在唯一可通往天臺門的小入口屋後傳出，你藉著對方手指上燃點著的小煙頭，囂張的聲音，你認出是“手術室惡魔”。小小個子看起來和“惡魔”這個詞有所出入，但第一次見面就如此不禮貌令你相信對方就是渡海征司郎。

「先生，醫院範圍不能吸煙。」你知道現在的地盤主人是渡海，你拍拍屁股的塵準備離開。「當夜更偷懶也不好哦，護士小姐。」你從對方的語氣中仿彿看到了渡海微彎的嘴角。

「渡海先生，有要洗的東西嗎。」你循例經過問道，當然也沒有回應，你也沒有停下。「對不起，他總是這樣子，沒辦法。這個麻煩你了。」相比起渡海，其他醫生的態度相比之下就好多了，但你認為自己的個性沒有資格説別人。有好好小姐的面具下是一個怕麻煩，自私，虛偽，膽小內向的小孩子，但從不敢拒絕他人。

「keii桑，可以與我換夜更嗎？我弟生病了。」你拿著熱可可坐在天臺的舊地方，抬頭看星空，披上的外套和熱飲替你擋開冷風，夜裏的天臺是你發悶的小天地。
「先生，都説醫院不可以吸煙。」你頭都沒有轉就知道渡海在你的不遠處。一片寂靜，渡海沒有回應你，你只聽到吸煙和呼氣的聲音，你喝了一口可可，呼出熱氣的時間與渡海吐煙重合上。你們仿彿成為了天臺之交，二人不曾交流，但卻在不侵犯相方的地盤下和平相處。你開始覺得渡海征司郎這個惡魔其實挺好，就是有點目中無人而且，但他有能力和資格説不，是你沒有的資格。

「渡海先生，有…」「在門旁，不要吵我。」這次是渡海第一次的回答，把你和同事嚇得不敢動，直到走過了幾個房間才回過神。惡魔回答了？！會遭天罪嗎？你努力回想自己是否有得罪渡海的事情，結果晚上也不太敢到天臺。

「所以你是腦子有水，還是喝熱可可喝傻了？」你偷偷上天臺卻被渡海捉個正，嚇得背也伸直。「沒…沒有，只是先生你突然有回應，有點嚇到。」你心虛地轉過身。
「我只想你不要再吵到我睡覺。」渡海燃點一支煙，深深吸了一口才呼出煙，好像在嘲笑你的智力和行為。你點了點頭，不知道渡海有沒有看到，但自始之後你經過渡海房間時，要洗的東西早已放好在門旁，而你會把乾浄整理好的東西放回原位。

「冷…聽説渡海先生你今天又拒絕了升職的提拔，升職加薪不好嗎？」你圍著大圍巾，抱著慣例的熱可可，口中呑出煙霧，天上飄下點點雪花。「不想。也不用。」渡海貫徹自傲的語氣。你不停地説話，渡海一兩句的簡單回答亦成為了你倆間的節奏，天台之友經歷了秋冬，亦經歷了春夏，香煙和可可的氣味成為了天台的氣味，你們的地盤界線漸變模糊，融在一起。

「你願意到其他醫院工作嗎？因為這裏人手已經…」你被趕走，你反抗的一聲也沒有，只有默默點頭，回到儲物櫃把自己少量的物品陸續帶走，你沒有和很多人説，只是同事們都替你不甘心。每天，你倒數著為渡海收洗整理衣物的日子，你沒有出聲，渡海也沒有問。

「所以，最後也不説嗎？」你空手登上樓梯，最後一次打開天台門，渡海站在你慣坐的位置，背靠你手倚在欄杆上，拿著一杯冒煙的飲料，另一手拿著燃點一半的香煙，煙灰掉在在地上。「嗯，我走了。」你站在渡海身旁，煙味把你重重圍繞，你輕嗆幾下，眼望遠處的燈光。

「先生，不要在醫院範圍吸煙。」
「也不要無視新來的同事。」你輕説，渡海靜靜地聽著你的交代事項，直到二人間沒了聲音，只剩下風聲。渡海舉杯喝了一口杯中物「甜死了，只有你才會喝這種東西。」渡海把杯子遞給你後舔了一下指頭留下的可可，你接過可可，眼睛與渡海對上。

第一次正視渡海的臉，童顏的臉看不出醫術的年資，琥珀色的雙曈映出了城市的燈光，白晢的皮膚看不出醫生的勞累，但被眼下的黑眼圈出賣了，明明房間都亂糟糟，鬍子卻刮得清潔。你嘆一口氣，轉頭回望遠景，喝了一口熱可可，明明就是苦的，還要説謊是甜的。身上的外套起不了作用，冷風從線與線之間的竄入身體裏，你打了一寒顫，拉緊了外套。

「渡海先生，我先走了。有機會再見吧。」你快步離開天臺，留下渡海一人在天臺把香煙完燒。

「感謝多日來的照顧。」你向同事醫生們感謝後邁步離開醫院，在門口時無意回頭望向渡海房間窗口，在窗簾後陽光打出一個瘦瘦的身影。深深鞠躬後離開了醫院範圍，在乘電車回家時，手機傳來短信。

“要洗衣服時會找你。

p.s 不要甜的可可。”